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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农历鼠年刚刚开始,就给大家打了个措手不及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肆虐,几乎打乱了所有人的工作、生活和出行计划。每天能做的就是宅在家里渐渐变胖,以及期待下一次和Tony老师的见面。这趟澳门行早在去年10月份就已经提上了日程,而重头戏就是去澳门旅游塔蹦极。一开始我以为同行的小伙伴只是随口一提,所以根本没当回事。直到收到蹦极订单确认函的那一刹那,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。看着近4000大洋的订单金额和确认函末尾“不得取消”四个字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原来自己就是那只被赶上架的鸭子。澳门旅游塔始建于1998年,于2001年12月19日开幕,总高度338米。而蹦极的地方则是下图中标出的位置,高度为233米,是目前全球最高的商业蹦极,由世界知名的蹦极跳活动创办人及专家AJ Hackett团队负责运营。自从行程确认了之后,我就用“与其无力反抗,不如闭上眼睛享受”来麻痹自己,渐渐地就把这事给放一边儿了。到了出发前的一个月,才偶尔在网上搜些澳门塔的蹦极帖子和视频来看,这才发现原来竟然有这么多人去那儿蹦过极,而且大部分都是妹子。大家的普遍感受都是“爽”、“过瘾”、“没有过山车恐怖”之类的,我也就慢慢被洗了脑…是日天气好晴朗~终于到了要蹦的这一天,我们如约抵达澳门旅游塔。在B1层的购票处验好电子票之后,便踏进了通往天堂,哦不,塔顶的电梯。终于,从这一刻起,我开始紧张了。随着按键上方屏幕数字不断增加,恐惧感仿佛乌云一般压过来,让我喘不过气…当电梯门在61层打开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竟然已经有这么多人从这里跳过了,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 首先,我们在接待台填写了个人信息,又在免责书上签了字,正式把自己的命卖掉了。然后便是去换上工作人员发的那件丑到哭的红色T恤(嫌弃),取下身上的所有随身物品寄存到柜子里。为了避免等会儿出现边跳边滴尿的囧相,换好衣服之后我赶快去了趟厕所,看着镜中被裹得像只红色粽子的自己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…(嫌弃x2)接着,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另一个区域,帮我们穿上安全护具,大概讲解了一下注意事项,过磅称重,然后用黑色的记号笔把体重写在我们的手背上,让我们坐在旁边等待区。看着手背上的数字,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等待进屠宰场的。由于疫情刚开始的原因,当天没有几个蹦极的游客,我们被排在了最前面。没过一会儿,一个白人教练便示意让我们起身去室外蹦极平台。门刚一打开,我就被一阵呼啸的风给吸了出去,幸好教练刚才在室内给我身后绑了安全绳,感谢不杀之恩。说来也是奇怪,到了室外之后,方才的恐惧感竟然奇迹般随风飘逝了,可能是因为横竖都是一跳,也就云淡风轻罢了。另一个东南亚面孔的教练让我坐在面对室内的一张不锈钢椅子上,依次把连接蹦极橡皮绳的护具绑在我的两只脚脖子上,指着左脚护具上的黄色拉环,说等会儿跳下去之后,第一次弹起来的时候要用力拉一下,这样身体就能从倒栽葱的体位正过来了。说罢还让我试着拉了拉,最后又把go pro固定在我的右手。我是谁?我在哪里?我在干什么? 所有准备工作完毕,教练把我扶起来,让我慢慢往前走。由于脚上的护具限制了步幅,我只能迈着艺伎般的小碎步,在两个教练的搀扶下慢慢挪到了跳板上。此时我的大脑是空白的,眼睛看了看下面,嗯,确实挺高的,但也不觉得害怕。这时教练拍了拍我的肩膀,让我向右上方看,原来是和摄像头说点儿什么。我像个傻子一样从嘴里蹦出了“yeah”和“great”这两个词(我到现在也没搞懂自己为什么会喊出这么些玩意儿,为自己没有提前准备好“临别感言”而默默懊悔到现在)。要跳了~ 终于到了最后一刻!俩教练在我身后开始倒数:“OK!5 – 4 – 3 – 2 – 1~” 轻轻一推,我便张开双臂“啊——”的一声向前俯冲了下去…我睁着双眼向下坠落,除了耳边呼啸的风声,满脑子想的就是跳下去以后千万别迎面撞在塔身上(后来才发现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,因为橡皮绳的两侧各有一根钢索维持着下落时的方向)。第一次弹起前的自由落体过程只有短短的5-6秒,最大速度差不多达到120公里/小时,但并没有我一直担心像坐跳楼机和过山车时会出现的超重感,有点儿小失望。推 啊—— 啊啊—— 继续打鸣 我叫不动了 拉开黄色拉环后,身体马上正了过来。接下来就是几次反弹和缓慢下落,在这期间我对着go pro说了一大堆废话,最终落在了地上的气垫上。等我再次回到61层的时候,电子邮箱里已经收到了刚才蹦极的照片和视频。还有张证书,而且为什么是“笨猪”跳?那么多谐音你非要这么叫? 就这样,我的蹦极处男跳圆满结束了。虽然没有什么“重生”之类那么夸张的感觉,但绝对是非常刺激的体验,推荐身体条件允许的小伙伴前去一试。文末附上视频彩蛋,希望疫情早日结束,一切回归正常~ |